我的心 留在那晚的zabu
坐在老舊的沙發上
聽著震耳欲聾的的搖滾樂
我們 隔著一張圓桌
傾吐那些想說的 而不是該說的
到底什麼才是該與不該 一直以來都搞不懂這點
對的起自己良心的是該 還是 別人想聽的是該
是要當個誠實卻不討喜的人呢?
抑或是人云亦云 隨波逐流?
對不起 活了二十四年這堂課卻沒畢業
所以很多時候 我寧可躲回自己的殼
選擇作個閉嘴的人 倒也省事自在
那晚的zabu
我的膝上枕著一隻尾巴歪掉的小黑貓
牠和金剛長得好像好像
活脫是牠小一號的翻版
可惜小黑貓沒有那麼幸運 擁有完整且專一的呵護
只能從來來往往客人的膝上 去尋找一點溫暖
沒有被金剛被寵壞的跋扈
對陌生人毫無保留的付出信任 在我身上呼呼大睡
雖然只有短短半小時
蘋果酒的酸澀讓我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如果那是長大必須學習品嘗的味道
是否我可以永遠選擇面前的這杯焦糖瑪其朵
雖然既甜膩又沒創意
卻帶有一種小女孩的味道
音樂放的很大聲
以致於必須扯著嗓子 才能讓圓桌另一頭的你聽到我說話
可是在高分貝的音樂 昏暗的燈光遮掩下
人前的面具不見了 理智時的顧忌消失了
有的 只是再清楚不過的真實
一 字 一 句 刻鏤在那個時空
我們抱怨臺灣民主的遲緩
我們爭論日本統治時期的時代背景
我們思考肯德基是一種文化侵略
我們說次文化 我們說貓 我們說在高雄那間要帶我去的小綠
我們 我們 我們
隔了一晚 腦子裡還是停不下的我們
我很想你 你們
如果你們的四分之一 就能讓我這麼快樂
那當我擁有了全部 是否會招來上天的嫉妒
- Dec 05 Wed 2007 22:18
Zab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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